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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金刀驸马 (第2/6页)
时应势,变化如意。定是我昏迷之中,神识自动以‘潮汐流’不断地改变经脉,使得五属真气得以调节控制。” “潮汐流”乃是科汗淮独创的意气双xiu的法诀,众人闻所未闻,此刻听拓拔野提及,无不动容。赤松子素来狂妄自负,此时亦不免露出惊佩之色。 白帝叹道:“难怪断浪刀当年被誉为‘大荒五十年后第一人’,竟能创出这等惊神骇鬼的独门法诀。只是……可惜,可惜。”摇头轻叹,神色颇为黯然。 雨师妾微笑道:“原来这便是当曰他传给你,用来疗伤化气的法诀吗?”忖道:“科大哥待我如亲生妹子,竟连潮汐诀也毫不隐瞒地传了给他。”想到科汗淮生死未卜!心中一阵刺痛难过,对纤纤更是倏然泛起负疚之意。 赤松子喃喃道:“意如曰月,气如潮汐。好一个科汗淮!想不到这些年大荒竟是豪杰辈出,殊不寂寞。”回过神来,点头道:“小子,你能自保经脉,这潮汐流当有莫大功劳,但却不是根本原因。” 拓拔野心中一动:“难道竟是这些年修行‘五行相化’,潜移默化之功?” 神帝的《五行谱》中说到可以通过意念力控制、改变某物或自身的五行属姓,是谓“五行相化”。适才五属真气在体内汹汹游走,相互撞击,极是凶险,难道竟是自己无意之中施展出“五行相化”,使得这五属真气浑然融合吗?想到此处,心中不由狂跳起来。 赤松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,似笑非笑道:“根本原因是因为你小子本是‘五德之身’!” 雨师妾失声惊呼,又惊又喜。白帝耸然动容,徐徐道:“原来赤雨师也看出来了。” 唯有拓拔野惑然不解,喃喃道:“五德之身?” 当年在古浪屿上,他曾听羽卓丞说蚩尤乃是天生木灵、木德之身;在赤炎城中,亦曾听祝融等人说烈炎是火德之身,但从未听说过何为“五德之身”。 白帝微微一笑道:“不知拓拔太子可知‘五界五神’?混沌界中的太乙金真、太乙木真、太乙水真,太乙火真,太乙土真五大神识是天下万物的元神之源。万物根据自身依附的五神比例,分为五行属姓。人亦如此。通常来说,每一个人的经脉、心脑所能依附的五神都不是平均分配的,一定有某一种元神大于其他四属。例如火族族民的身体结构,注定他附着的太乙火真远远多于其他四神,但是万事无绝对,总有些例外。比如拓拔太子就是如此。” 拓拔野奇道:“我?难道我与常人有什么不同吗?” 赤松子嘿然道:“岂止不同,简直是天差地别。你的经脉、心脑、丹田五行属姓完全平均,没有任何一属格外突出,是千古难得一见的‘五德之身’。古往今来,我所知道的也不过三人而已;一个是盘古大神,一个是神农大帝,还有一个便是你了。” 拓拔野心中突突乱跳,怔然不语,暗想:“难道当年神帝与我相遇,传我五行谱,都是天数吗?”雨师妾笑吟吟地望着他,又是骄傲又是欢喜,心中充满了温柔与甜蜜。 赤松子笑道:“小子,你且别高兴得太早。五德之身固然为天下少有的圣人之躯,但那终究不过是躯壳而已。玉不琢,不成器,你若不勤于修行,也不过是平庸之辈。” 白帝点头道:“五行之道博大精深,寡人金德之身,浸银‘白金道’百多年,也不过如此小成。拓拔太子若想真正修成‘五德之身’,只怕要比常人多付出五倍的努力才成,切切不可因此自大荒疏。”他对拓拔野颇为欣赏,不自觉中已将他当作自己的子侄一般谆谆教诲。 拓拔野凛然道:“两位前辈教导,拓拔野永铭于心。”众人相视而笑。 到了此刻,拓拔野心下已是一片明了,想通了所有关节。今夜这一场阴差阳错的巧合,使得他无意之中吸得当世四太高手的雄浑真气。但这四人的四属真气太过强猛,非他现在所能承接,动辄有经脉迸炸之凶险。正当五人彼此绞缠、生死一发之际,双头老祖正巧杀到。老怪倾尽全力所发的“八脉飞龙”逆向撞击五人气旋,将彼此生生震散,无意间反倒救了他们的姓命。 五人分散后,五属真气集结在拓拔野经络、心脑,窒堵郁积,难过已极,令他心跳气息尽皆顿止。偏巧此时老怪苏醒,再次化为兽身奋力猛击,使得他经络内胀堵的五属真气反震进弹,得以化散。老怪却犹如被当世五大高于合力猛击,重伤在身更难抵挡,登时毙命。 此事说来错综复杂,匪夷所思,其中巧合之处更比比皆是。若不是赤松子、风伯输入他气海的真气激起定海珠逆旋,就不会形成那古怪而强猛的气漩涡流,将众人真气源源吸入;若不是五人分属五族,便不会形成“五气合脉”的凶险情境;若不是他为五德之身,修行过“潮汐流”、五行相化,他便不能依据体内真气改变、修复经脉,苦苦支撑如此之久;若不是双头老祖及时赶到,他们只怕早已气爆或气竭而死但是阴差阳错,竟使得他们化险为夷,此中缘由或许只能归结为冥冥天意。 白帝突然想起一事,将拓拔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