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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 故事(完) (第1/1页)
李冲摸摸脑袋,也不恼,笑道:“真想不到那个元居然会做这种事。” “那小扇子,你说元为什么会这么做?这种事被查出来很危险的。” 李冲好奇问道。 这几乎算是同谋了。 以真元观为例,观里默许弟子手中握有魔功,但只能看,不能练! 看了可以熟悉魔修手段,日后遇上也能心有成算,不至于被魔修诡异的手段打个措手不及。 也可参考修习其中手段,以本门功法催动。 唯一不允许的,就是练! 一旦练了魔道功法,犯了观规,观里不会再容情,会以雷霆手段清理门户。 元为齐抹除证据一事,可算同谋。 一旦被发现,即便宗门会酌情处理,不会令其形神俱灭,也会被重罚。 要付出巨大代价。 张善摊手,也没在意被叫外号,“元有什么办法?多年兄弟,总不能撒手不管吧?” “而且,真有人查,元烧毁那些尸体,也完全是出于不忍之心,那些尸体长期曝晒雨淋,遭受猛禽啄食,万分可怜。元本着慈悲之心,一把火送他们回归天地,有谁能说他做错了?” “第三位魔修?抱歉,元不知。他笨,修为低,根本没有察觉到第三位魔修的存在。” “那几夜在齐那里,元都在呼呼大睡,什么都没察觉到。” “再说了,没有明显的证据,谁会去怀疑多年的好兄弟是魔修?闲的蛋疼吗?” 张善得意的笑道:“元什么都不知道,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,会很危险吗?顶多在宗门那里评价变低一些,接受一段时间的调查。” “会有其它危险吗?” 李冲嘴角抽抽,拓麻德,这熟悉的作风、熟悉的味道,怎么这么想打他一顿呢! 李冲咬牙切齿又松了口气,不会连累就好。 “嘭”,两人碰杯,满饮此杯,辛辣的味道从喉入腹。 “老炮,我的故事讲完了,你有故事要讲吗?”张善说道,他看穿了一些东西,但还有许多不解的地方。 比如,一个小小的观湖县,出现一位魔修已经很稀奇了,三位?即便排除方奇,也还有两位呢。 李冲把玩了会手中的酒杯,幽幽道:“既然你想听故事,那我来讲你说的故事的另一部分。” “齐与元是同门,从小一起长大,除了他们还有许多同门,虽关系没有那么密切,也是一同长大的伙伴。 正因为如此,齐从小便明白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,那份差距大到光凭努力永远也无法弥补,齐能达到的终点,不过是其他伙伴途径的一站。 齐是资质中下者,是同门里资质最普通的那批。 他十几年的努力,其他伙伴几年便能做到并超越。 齐想过接受自己的命运,不再去与更上者对比,只努力去将属于自己的一生演绎好。 努力去达到自己极限,然后等待寿尽的那天到来。 这很常见,甚至可以说与齐同为中下者的人里,能够触摸到中下资质极限的,都寥寥无几,他们不具备触摸到极限需要的努力和毅力。 从这个角度来说,齐可以说是中下者中的佼佼者了。” 李冲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悲凉几分愤怒说道。 “齐想认命,可他终究过不了内心那关,他的心一直在呐喊,去追逐!去拼尽一切追逐!去夺取!去夺取自己想要的一切! 若是抛弃每日的清闲、抛弃与友人游玩的欢乐、抛弃睡眠外一切放松的时间,都还不能突破那个极限,触摸不到更高层次的话。 那就抛弃更多的东西! 抛弃一些准则,抛弃身上的枷锁! 本就不如人,还给自己束缚上与他们一般的枷锁的话,如何能追上去?如何能跨越那层屏障?” 李冲深沉道。 “齐跨越了界限,他的心坠入了不能进入的深渊。 他将手伸向了魔功!